這個故事, 是在很多年前發生的.
有一天正忙著為某個客戶編寫一個程式去改善出貨程序, 忽然朋友A 致電, 說朋友S 剛剛發現男友有第三者很傷心,想晚上大伙兒開解她. 於是一行五個手足無措的男子就這樣整個晚上聽著一個哭成淚人的女人, 在說著和她的男友的種種拉扯事情….
往後的兩個多月, 朋友 A, B, C, D 也相繼缺席這個 “朋友S” 重生 project, 何解? 人家也有男友/女友嘛! 難度可以不幹自己的事嗎? 至於我呢? 其實當時我也是發現我女友有第三者, 更是被飛的一方! 也許是同病相憐, 也許是我比較沒事幹罷? 就這樣, 我們往後的每個週末也在一起吃喝玩樂.
一天, 唱完Karaoke, 往她的回家路上, 我忽然想起一個念頭----現在你們問我, 我認為是單身男人的本能吧----假若她在我家中過一夜如何? 我問她 “不如在我家中過一夜好嗎?” 沒想到她的反應就像等了好一段時間般點一點頭. 我呢? 當時心情如何? 實在沒有什麼特別, 只是慶幸當初分手後, 沒有丟棄那堆保險套… 說實在的, 把門打開的一刻, 我有想過 “這麼做真的好嗎? 你知道她在想什麼嗎?” 但…就是囉~ 你們也知道了嘛, 還不成轉身對人家說 “對不起, 我沒帶門匙, good bye, goodnight !” 嗎?
其後她每個週末也會在我家中,給我把家中的各樣物件也安放井然, (其實我家並不亂呀~), 還為我弄晚餐…. 現在回想起來, 有一回大家在弄火鍋, 她不小心給打翻的熱湯盪到了手, 我嚇得連忙捉著她的手, 問她有事否? 直到見她真的沒事才放心… 她笑了很久, “傻瓜….” “什…什麼呀, 沒…沒事就最好了” 我只想說, 我其實不是一個講說話會結巴的人… 是不是代表當中有什麼正在轉變呢?
當然, 大家看標題, 也知道這不是一個---love story 吧? 而我做夢也想不到, 她會問我這樣一個問題, “公司有一位男同事在追求我… “ 拋下這句未完的說話, 她便在點燃一口煙, “那也好啊, 他為人好嗎? 正直嗎? 我看妳這次要小心挑選了啦------” 我話未說完, 只見她快步走向 toilet…, 當時我幼稚得未明她在暗示著心聲…. 看她出來的樣子並沒有太多異樣, 對我說 “我也肚子餓了, 出街吃晚飯好嗎?” 我當時真的如釋重負 “好啊~” 只是, 回家路上, 她好像沒有一句話說過, 而我, 亦找不到什麼話匣… 那一刻, 我還不清楚, 我和她的這段關係已來到完結的前夕.
那一晚. 在床上的她, 對著剛完事在小休的我, 問道: “你喜歡我嗎?” 當時的我, 真的很愕然! 那一刻的我, 不禁自問: 遊戲規則得一定改變的嗎? 是否每個女人最終也是如此這般?不一會, 我望向她, 說了一句到現在我也分不清是對與否的說話: "當初我們不是說過, 一起睡覺只求雙相方高興就好了嗎? "
永遠忘不了那一刻她的神情跟眼神, 那種強忍淚水, 強作輕鬆的肢體動作..... "我只想確定你會否喜歡上本姑娘~~ 還好你也和我一樣想法, 大家就照樣當一對好朋友吧~ "
醒過後, 客廳已如往常一樣, 我最愛吃的餐蛋麵已熱騰騰地放在餐抬上..... 只是, 她已不在..... 心裡正在納悶是否她往哪裡去了, 這時, 沙發上的手機吱吱叫了幾聲, 原來是她發給了我一個短訊, 內容大概是這樣的:
Ithink we shouldn’t meet anymore, sorry, I feel that we were both wrong at theearly beginning, and I just can't hide my heart. I've got a question I need theans so long and............ I've got it tonight. Thks for yr care during thesedays....
之後很長的一段時間, 我亦曾撫心自問, 你對她真的一點兒感覺也沒有嗎? 上回她病了, 你很擔心不是嗎? 那天她跟你說她正在往試場考車牌, 你連開會的資料夾也全弄錯了, 因為你很著緊她不是嗎? 有一天你回家時, 她在門口等你, 你內心很溫暖不是嗎?
對對對~~~ 即使你說的都對, 但, 現在我又能再做什麼? 何況, 我也不知道我在想什麼....
至少, 我學懂了, 即使你沒有欺騙對方, 沒有欺負對方; 結果對方亦有可能因你而受傷....
結局是.... 那個"關係"完結過後, 我幾乎不懂得再去談戀愛....
這... 算是另一種自作自受吧?
故事到這裡也說完, 最後, 點首歌給回憶裡的她:
LeeHom 的 "妳不在"
http://www.youtube.com/watch?v=Pa8boLLl1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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